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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可願意做師尊的鼎爐?做,還是不做?」 顧九歌突然聽到師尊葉輕歌這麼對自己說後,心中一震,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 從未想過,實力已達巔峰的師尊會對自己垂涎…… 也是從這一天開始,顧九歌發現昔日里對自己冷漠,高高在上的師尊變了…… 她變得溫柔,俏皮,偶爾還對自己開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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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章 做還是不做黑炎尊者,同樣是離月宗的尊者之一,實力雖然沒有原本的葉輕歌強,卻也算是天行大陸上頂尖的強者之一。
即便排名是排在後邊的,也不是如今剛剛晉陞靈王的顧九歌所能比擬。
所以,一聽到顧九歌竟然敢大放厥詞,葉輕歌第一反應竟不是認為對方腦子瓦特了。
而是大大的震驚到了。
這就是反派中的人物嗎?如此的盲目自信,膽子還這麼大?
不過,我要是能在他這種年紀達到這種程度,怕是連路過的飛鳥都要挨兩巴掌。
葉輕歌察覺到自己的思想越來越偏離後,連忙掐滅。
正經的轉過身,面向顧九歌。
「為師確有一件事想讓徒兒做,不過,這對你的傷害很大,具體多大……為師也不清楚。」
葉輕歌沉吟一二後,還是說道。
實力要緊。
再加上這身體也不算是自己的……就算體驗到,恩,也不算!
葉輕歌心中如是想到。
興許是害羞心作祟,葉輕歌並沒有直接了當的把鼎爐之事說出。
「便是為師尊而死,九歌也絕無怨言。」
顧九歌心中微感疑惑,平日里的師尊應該沒有這麼關心自己吧?
卻依然還是畢恭畢敬的說了一句。
看着顧九歌那認真且恭敬的神情,葉輕歌心中暗暗一嘆。
可惜了你對她死心塌地,可她就沒有多關心你的死活,你,終究只是她實力更上一層樓的工具……
收起有些憐憫顧九歌的心,葉輕歌輕吸一口氣,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了些。
就連呼吸,都略感急促。
「你可願意,做為師的鼎爐?」
葉輕歌說完之後,心跳都慢了半拍,雙眼死死盯着顧九歌。
為的,就是想要看看顧九歌是什麼反應。
其他的情緒無一例外,此刻被完全無視掉了。
顧九歌在聽到葉輕歌所說的話後,瞳孔微縮了下,頭一次正正的看向葉輕歌。
同她那好看的美眸對視在一塊。
腦海之中,浮現起往日里有關葉輕歌的一幅幅畫面。
顧九歌不知道自己的身世,打記事起,就已經在葉輕歌身邊。
被逼修鍊,修行速度在離月宗內慢於同齡人一步,就會受到雷罰。
被逼殺人,尤其是殺修鍊者,不論對方是不是無辜,是什麼人。
只要看不順眼,跟他作對,有仇……都要殺掉!
這也導致,正道,魔道的修鍊者都被顧九歌殺過不少。
甚至離月宗曾經的師兄師姐也死在了顧九歌手上。
當然,他也吃過癟,只不過很少。
葉輕歌也從來不會出手幫他,一切只能靠顧九歌自己。
一次。
顧九歌同離月宗中的一名聖女發生衝突,兩敗俱傷。
挺着殘軀回到紅葉峰,便在山峰石階上遇到了葉輕歌。
葉輕歌高高在上,眼神冷漠的看着他,根本不像其他護犢子的師尊。
「你可以借為師的勢壓人,借為師的權力獲取利益……但,若你淪落到要為師出手擺平,你便再也不是我葉輕歌的親傳弟子。」
短短的一句話說完後,就只留給顧九歌一個背影,再無其他。
可葉輕歌那一句話,卻深深烙印在了顧九歌腦海之中。
揮之不去。
「做,還是不做?」
葉輕歌久久沒有得到回答,不免得有些焦慮不安。
她可不是原身,若顧九歌不願意可強來不得。
雖說也不是不可以重新修鍊,可這具身體存活了這麼長時間,鬼知道她哪天突然萎了。
不如走一條捷徑。
可以說,這一條捷徑就是天時,地利,就差一個人和了。
顧九歌從自己浮想的畫面之中回過神來,看着葉輕歌臉上明顯流露出來的焦急之色,淺淺一笑。
師尊,竟也會有這種臉色的時候。
見到顧九歌那淺淺的笑容,葉輕歌臉上神情不由一怔。
壞了,原身的人設要被我給毀了嗎?
啊呸呸呸!他該不會起疑心吧?
葉輕歌心中浮想聯翩,看着顧九歌那掛着笑意的帥氣臉龐,恨不得直接過去揪着他頭髮讓他第一時間說出想法。
每一秒,都是煎熬啊!
「師尊想,九歌隨。」
顧九歌也不敢吊著葉輕歌,很快就同意了。
說實話,在聽到顧九歌這一句話後,葉輕歌開心的都想要跳起來了。
可礙於原身的人設在,她還是忍住了。
看着面前的顧九歌,沒有說話。
顧九歌也是第一次感覺到葉輕歌的目光沒有那麼高高在上,沒有再低下頭。
而是正正和葉輕歌對視。
清風徐來。
紅葉樹上的紅葉搖搖欲墜,片刻間,便有十幾片紅葉飄落。
綠地上的花草亦是不斷晃動,湖水上波浪不斷,若不是那紅色的光線。
這裡儼然是一處仙境。
「這是法訣,你熟悉熟悉,明日再來紅葉峰找我。」
葉輕歌突然轉身,面向紅葉樹,背對着顧九歌說道。
說完後,連忙從袖口裡抽出一本羊皮卷,看也不看的往後丟去。
羊皮卷正好掉落到顧九歌腳邊,令顧九歌啞然。
師尊這是緊張了嗎?扔東西就和普通人無異。
顧九歌笑了笑,也沒有動用靈力隔空攝取,而是蹲下身,一手將羊皮卷拿起,收入儲物戒中。
「師尊,徒兒明日再來。」
顧九歌對着葉輕歌的背影行一禮,便朝着後方走去。
湖泊上漂泊的白霧,隨着顧九歌靠近逐漸消散。
一座橫跨過湖泊,直達湖泊中心的木橋憑空出現,任顧九歌走上,直去對面。
葉輕歌偏過頭,偷瞄了眼顧九歌離去的方向。
只是先前消散的白霧已經重新顯現,將顧九歌的身形全部籠罩。
她並沒有見到。
「——呼」
葉輕歌一屁股坐到地面上,後背倚靠在紅葉樹上,深深吐出了一口氣。
「天啊!這話是怎麼從我嘴裏說出去的?做為師的鼎爐……這不跟做我男人一樣嗎?!」
一想到剛剛和顧九歌所說的話,葉輕歌就感到耳朵熱熱的。
一時間,雙手不由捂住了臉,彎着的雙腿也在地上輕輕剁了幾下。
葉輕歌發誓,在前世她可沒有社交牛逼症,就算是類似於這種玩笑話也說不出口。
更別說像剛剛那樣認真的說,還追問一句做不做……
「一定是這具身體主人殘留的余念迫使我這麼說的!對,不然沒有辦法解釋。」
葉輕歌自言自語後,直接將臉埋在膝蓋上,雙手抱着腿,久久沒能抬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