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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本系統為最強馬甲系統,宿主每周可抽取一個新身份,每個身份都有對應的專屬任務,完成任務宿主將隨機永久獲得該身份一項能力 」 ——在課堂上睡個覺居然白撿了個系統,一上來就是龍頭企業繼承人的馬甲 他表示:富人靠繼承,窮人靠開掛,現在他已經是要啥有啥! 頂級神豪、集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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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章 大庭廣眾之下殺狗董事長辦公室。
「把關於泰山集團那個項目的資料拿給我看看。」
蘇尋坐在辦公桌後面,對站在眼前的廖瑜說道。
他雖然繼承了抽取身份的記憶,但對青雲集團當前的現狀還真了解不多。
被抽取的身份是永久有效的,也就是說這個身份他能保持一輩子。
既然如此,他當然要對青雲集團上心了,畢竟是自己的產業嘛。
「蘇董,我都已經準備好了。」廖瑜莞爾一笑,從一旁拿出一份材料放在了辦公桌上。
她對蘇尋十分恭敬,畢竟她以前是趙承明的秘書,害怕蘇尋把她給換了。
蘇尋低頭看着資料,頭也不抬的說了一句:「你先下去吧。」
「是,蘇董,有事您叫我。」廖瑜微微躬身,然後離去。
看完資料後,蘇尋算是明白了這個項目是怎麼回事。
泰山集團是搞地產開發的,既然是做地產,那就避免不了採購建材。
更何況是泰山集團這種龐然大物,一次性採購的訂單更是天價。
原本跟泰山集團合作的供貨商因為去澳島賭錢輸破產了,所以青雲集團項目部有人提出了拿下泰山集團訂單,建立長期合作。
可想而知,提出這個建議的肯定是一個剛進公司的新人,根本不了解趙承明和泰山集團有怨的事情。
所以這個提議根本就沒審核,一直被擱淺了下來,現在又被陳華拿出來為難蘇尋了。
「有意思,就是不知道趙承明和泰山集團到底是有什麼舊怨。」
蘇尋放下文件喃喃自語似的說道,他接收的記憶里,根本沒包括那麼細緻的事情。
拿出手機給李濤打了過去,想要從他口中了解其中的恩怨。
但李濤回答說他也不清楚,公司沒人知道,他們都只曉得泰山集團董事長安南天和趙承明不合,甚至多次在公開場合嘲諷。
「看來,還是只能去找安子衿了。」掛斷電話後,蘇尋起身往外走去。
要調查趙承明的死因,靠他一個人不現實,必須完全調動公司的力量來查這件事。
所以,當務之急是先在公司站穩腳跟,整合力量。
「先生好。」
剛一出門,過道兩旁一群西裝革履的保鏢就幾乎是同時彎腰問好。
蘇尋被嚇了一跳:「你們在這兒幹什麼?」
他沒想到一開門就看見這麼大一群人。
「先生,是李總讓我們以後跟着您,負責您的日常安全。」為首的一個青年人上前一步,畢恭畢敬的說道。
蘇尋這才瞭然,多半是因為趙承明死得蹊蹺,李濤害怕他步後塵,所以才安排了人保護他。
不過,這也太多了吧,自己以後就去哪兒都帶着二十多個人,也太不方便了。
好像是看出了蘇尋的想法,為首的青年開口:「先生放心,我們可以穿便裝分散在您四周,不會影響您的日常生活。」
「那就麻煩你們了。」蘇尋這才點點頭,看着青年問道:「怎麼稱呼?」
「先生叫我阿龍就行。」青年話音落下,又指着旁邊一個青年介紹道:「這是我弟弟阿虎,以後我們兩人主要對先生的安全負責。」
「先生好。」阿虎向蘇尋行禮,他看起來最多二十四五,留着一頭乾淨的短寸,氣勢凌厲。
蘇尋對他點頭示意,然後說道:「你們現在就去換常服吧,開車送我去一趟江州大學。」
在去江州大學的路上,他給家裡轉了一筆錢,沒敢給太多,怕把爸媽給嚇着。
說是自己在一個公司兼職賺的錢,以後都不用給自己生活費了。
至少要父母過得輕鬆點。
而且他也沒撒謊啊,他的確是兼職,在青雲國際兼職董事長而已(◔◡◔)。
……………
半個小時後。
一輛黑色的a6在江州大學門口停下,與此同時遠處幾輛車也停了下來。
蘇尋原本是想要低調一點,不想去哪兒都引起轟動,被人跟猴子一樣圍觀。
但沒想到這輛進口奧迪a6就已經是公司最低調的車了。
唉,有錢人的生活就是如此枯燥且讓人無奈(˘ω˘)。
此時正是午飯時間,安子衿在食堂吃飯。
她雖然出身顯赫,但花錢並不大手大腳,也不挑剔,所以平時都在食堂用餐。
不過她今天明顯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。
因為她滿腦子都是疑惑,蘇尋怎麼會搖身一變成為青雲國際的繼承人呢?
她小時候是見過蘇尋父母的,明明都是普通人。
「想什麼呢,是不是在想我。」
就在此時,一道熟悉的聲音傳入耳中,她猛然抬頭,正對上蘇尋那張笑意盈盈的臉。
安子衿先是驚喜,緊接着紅着臉嬌嗔一聲:「呸,我才沒想你呢。」
精緻的臉蛋浮現一抹紅暈,顯得更加誘人。
看着眼前嬌羞萬分的美人,蘇尋實在想不通,她這麼害羞,是怎麼有膽子倒追自己的。
「蘇尋,你……」
安子衿剛想說話,蘇尋就打斷了她,苦笑着說道:「我知道你有很多疑惑,但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麼跟你解釋,反正沒有危險就是了。」
「那就不用解釋了。」安子衿展顏一笑,輕聲細語的說道:「只要對你沒有危險就行。」
「我也有疑惑,以前一直沒敢問……」
這一次是安子衿打斷了蘇尋:「你是想問我為什麼喜歡你對嗎?其實我一直在等你問我,但你一直沒有。」
蘇尋點點頭:「為什麼?」
「還記得這個嗎?」安子衿小心翼翼的從脖子上取下一根項鏈遞給了蘇尋。
項鏈很粗糙,完全就是一塊類似心形的石頭,用一根紅繩子串着的。
但在看見這條項鏈的一瞬間,蘇尋腦子裡豁然清醒,無數記憶湧上心頭。
他家鄉在農村,八歲的時候跟着打工的父母到城裡上小學,受了不少歧視,這也造成了他之後隱約自卑的心理。
他記得那時候他唯一的小夥伴就是一個流鼻涕的小女孩。
因為那個小女孩身體不好被人取外號藥罐子,大家都嫌棄她,不跟她玩兒。
然後兩個同時被嫌棄的孩子就玩兒到一起去了,算是抱團取暖。
蘇尋很珍惜這唯一的夥伴,別人欺負她,他就毫不猶豫站出來保護她,所以他經常被同齡的小屁孩兒打。
再後來,那個小女孩讀完一年級就轉走了。
她走的那天,蘇尋把自己自製的項鏈送給了她。
但他無論如何都沒想到,那個小女孩居然就是安子衿。
他滿臉不可置信的看着安子衿:「你……你……怎麼長成這樣了?」
現在的安子衿和那個小鼻涕蟲差別也太大了,換了個人吧。
「女大十八變,不行啊。」安子衿想着自己小時候的形象也是不禁臉紅。
蘇尋晃了晃腦袋:「腦子有些亂,我得靜靜。」
這踏馬電視劇里的劇情居然發生在他身上了,刺激,狗血。
「你以前說長大了要娶我,不會不認賬吧。」安子衿紅着臉,努力做出一副兇巴巴的樣子,但顯得更可愛了。
蘇尋眨巴眨巴眼睛:「所以你認出了我,就一直倒追我?」
安子衿理所當然的點點頭:「對啊,小時候我們已經結過婚了。」
「那是過家家。」蘇尋嘴角抽搐。
安子衿撇撇嘴:「那我不管。」
如何兩人對視,同時無聲的笑了起來。
四周的單身狗們突然感覺面前的飯菜就不香了,五塊錢加的雞腿也不香了。
關鍵是吃狗糧都已經吃飽了。
大庭廣眾之下殺狗了!有沒有人管管啊!